一、缘起
2009年5月7日晚上10时33分,状态不是太好的我,在欲睡不能的情况下,突然接到一通没有显示名字的电话。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数字,想必是家乡的友人打来的电话。于是,自然地接了电话。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,是久违不见的谭大师兄打来的电话。
电话中,简略的几句话,我就“糊涂地”答应了他的要求。而第二天早上,打开电邮查看,哇,好快,果然言出必行。 拜读了谭大师兄的大作,我心中有些惭愧,想不到这么好的文章,竟然要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年轻人写一篇推荐序。心里头不禁挣扎了好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,要么随便写写两句敷衍了事,要么就认真回答一个推荐文。
回想起来,我离家求学,已经有十年之久了。来到这个繁华复杂的都市求学,到今天的求职数年,佛教对于我来说,已不是一个常用名词了。所谓的“常用名词”,不是说我渐渐远离了佛教,而是身边的人通常都不是佛教圈子的人,用不着这个“名词”了。但是认真地套用一句周星驰的话语,“我心中的那团火是不会熄灭的!”
二、宗教对话
宗教对话,其实不是一个新鲜的名词。从九十年代亨廷顿提出“文明冲突论”开始,世界的各大文明已经开始了文明对话,或者说宗教对话。随手捡出的例子,就有回教与儒家的对话,儒家、道家与佛教的对话,回教文明与基督教文明的对话等,这些都是在一些大型会议里头的话语权。但是,很幸运的是,佛教与基督教的宗教对话,居然会在东马的砂州举行,实在是值得赞叹的;姑且不论这宗教对话是否真的符合对话的模式。
学界知识分子对于文明与宗教对话是相当看重的,我虽然不敢妄称自己是知识分子,但是明显地对话有助于各文明与宗教之间的发展。但是可悲的是,知识分子的意愿很多时候的意愿总是不能“上传下达”,这些文明与宗教的对话,在民间的情况就会演变成文明与宗教的辩论,甚至文明与宗教中谁强谁弱、孰胜孰败。而生活在学界与民间之中的这一群人,则最为痛苦与挣扎,因为“高不成,低不就”,学界不承认你的身份,民间不认同你的做法。
既然宗教对话在东马已经开了一个荒头,我想有必要再进行这样的一种宗教交流与沟通。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们,已经不是如过往那样需要“飞鸽传书”、“八百里快马”才能收到信息。今天的社会,只要打开互联网,输入几个字、窥看别人的部落格、翻阅自己的电邮等,所有的信息已经一箩筐而出;这几乎已经是“秀才不出门,能知天下事”的世界,更甚的是,资讯爆炸到我们快要被埋没其中了。
话说回来,既然这是一个资讯发达、资料公开的社会,宗教与文明之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。宗教与文明的神秘色彩,早已被强行揭开。宗教彼此之间,不会再有任何的隔膜。既然如此,根本就不会有出现任何谁强谁弱的情况出现了。所以,今天社会所需要的不再是一种盲目的宗教信仰(虽然这是必要的),也不是一种宗教间互相拉拢对方的人马过来的情况(佛教对于这事总是被动的);而是需要一种对于不同宗教信仰的认知与了解。
总结而言,我想能够进行宗教与文明对话的宗教与文明,都是值得我们去尊敬的。反观,还有一些宗教信仰,永远只能够在秘密中传教,不敢正面对流;才是一种社会可悲的现象。或许是因为这一些宗教,害怕信徒看到事实的真相,宁可继续相信与传授一些徘徊于虚虚实实之间的符码与象征。
三、净土与佛教
活了将近三十年的时间(虽然还有几年才到),活在佛教与净土宗的环境也有二十多年的时间(如果算上那一段知觉未全的时代可能还不止),对于佛教与净土信仰已经不陌生了。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,虽然最初的选择权不在我的身上,但是如果让我再做一次选择,我也会毫无疑问地选择佛教,甚至是净土信仰。
念佛,或许是环境的问题,我已没有正规的时间和空间去进行。但是,至少我在睡觉之前、在空闲时间、在烦恼升起时,我都会在念佛。虽然在与外界的互动上,我或许已经不是一个佛教徒,但是从内在的角度而言,我还是百分之百的佛教徒。不管任何身份加诸于我,只要我坚信我的信仰,就已经足够了。
念佛法门是不是究竟的法门,净土宗是否非佛所说,从信仰的角度去探讨,其实是次要的。我认为一个人的信念就决定了他的未来。信念坚强的人,即使外在的世界是如何的恶劣,外界是要如何地影响他,只要坚守心中有佛,则一切无碍。这是因为没有人能够否定别人的宗教选择与信仰的自由,即使是佛教界里头。只有自己完全不明白自己宗教信仰的人,才会受到别人影响,也很害怕别人去影响他。
结语
祝贺谭文信大师兄顺利出版书籍,以此为序。在此向各位推荐这一本书,这是一个跨时代的作品,值得我们(尤其是佛教徒)去阅读的书籍。附带一句,大师兄,我终于醒了!我终于明白到佛教是需要包装的(哈哈……)。为佛教的未来敬礼,为净土信仰的未来顶礼,为我不明确的未来祝福,为我坚信净土信仰的岁月与未来干杯!
阿弥陀佛
洪文杰
不学无术研究生
写于4316密室中
2009年5 月9日佛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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